咸鱼躺

簇是c位,笋笋第二。

【邪簇】崩坏

取名废,标题和内容无关

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系列,越写越崩……  ooc  预警  流水账文笔 

 意难平是小媛记住了黎簇的生日。 

黎簇高考666分,他毫不犹豫填了浙大建筑系。 

在纯白无暇青空下的漫天飞扬纸飞机中他终于毕业了,他手中那只纸飞机也随着风散走,如同那些危险阴暗的过往,都在此刻飘散。 

从此他再也没有听见吴邪这个人的消息。那个人好似鬼魅一般消失了,连同他的所有事物都蒸发不见。 

除了垃圾篓中一封被撕烂的一封匿名祝贺信。

大学的生活很美好,可以在绿茵地上自由的踢球,也没有高中那样繁多没有尽头的作业堆放,偶尔撞进怀中少女散发淡淡不知名的清香。 

这里不会有人死,也不会有人因为他死,黎簇躺在足球场的一角,望着稀疏有几颗星星的夜空。他想起手上还挂着几颗红绳,思忖片刻,他将红绳扯下,随意丢在一旁的地上,双手插兜一身轻松地回寝室睡觉。 

黎簇很少再做噩梦,他好像真的摆脱了一些事情。现在的他就跟普通的大学生一样正常地上下课,和人搭伙去吃饭,周末和苏万,杨好通通视频,打打游戏,日子一天天的翻走。 

偶尔他会想起某个人的眼睛,和漫天的黄沙,不过随即又消散于脑海。 

大二黎簇被大一小师妹表白了。 

这不是什么稀奇事,黎簇身形高挑,长相出众,除了话少了点简直无可挑剔。 

正当周围人再次起哄要黎簇接受表白时,黎簇仍旧是那个不解风情的高冷男神,拒绝人的方式都是千篇一律不带改的。 

钢铁直男人设没得跑了。 

建筑系的工图纸稿可以折磨人到头秃,虽然黎簇脑子转的快,但是也吃不消这堆积的工图纸,索性他放下纸笔,跟着室友出去喝酒。 

酒量这东西,他没成年就经常和苏万躲在阳台上喝酒,两三轮下来室友全躺,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几分清醒。 

黎簇倒是不怕喝醉,但是怎么把几个醉的起不来体重还超标的室友抬回寝室或拖进旅舍,真让人头秃。 

黎簇起身出去醒酒,顺便想在附近找旅舍请人帮忙拖室友。 

“小朋友,我这有免费的体力活,你需要吗?” 

黎簇扭头就看见吴邪和倒霉王盟在不远处,吴邪一年多不见居然人模狗样的变年轻了,黎簇想也没想转身就走。 

出去转了一圈回来黎簇有种撞鬼的心情,凌晨一点这里的店铺全打烊?唯一几家旅舍大门上锁不营业,什么鬼地方,简直跟故意一样。 

黎簇回去又试着叫醒几个室友,可几个睡得跟头猪似的,怎么也捞不起来。老板不耐烦地催促他们快走,店要打烊了。 

黎簇烦躁地抓乱头发,随即屈服似的向吴邪走去,吴邪料到似的示意王盟和坎肩,王盟不情愿嘀嘀咕咕地被坎肩拖走了。 

“吴邪你有病吧。”

 

“小朋友,好好说话,现在可是我在帮你。” 

“呵,”黎簇看着吴邪,总觉得他生得一副欠打的模样,毫不留情嘲讽“你当我傻,包下这一条街不让人营业,也就您这样人傻钱多的人干的出来。” 

吴邪没理会他阴阳怪气的强调,只是想帮忙理下黎簇的满头乱发,在黎簇杀人的眼神下他最后尴尬放下伸出的手。 

“越发像个小刺猬了。” 

“谢谢夸奖,拜你所赐。” 

吴邪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黎簇现在已经很抗拒他的接触了,想起刚带黎簇去沙漠时黎簇还只是个小奶猫,现在完全不一样了,不由得苦笑。 

“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吴邪,你觉得你现在说这些东西有意思吗?”黎簇不再面向吴邪,无视那个男人眼中的愧疚,自顾自的向前走。 

“我来这里,就想见见你。没别的意思。” 

“可我不想见你。””黎簇突然转过身地朝他吼道。 

“……”吴邪没想到黎簇情绪反应如此激烈,随即沉默,他确实欠着黎簇太多,也没想祈求他的原谅。 

但是想了想,他还是从车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黎簇,黎簇不知道吴邪到底要做什么,只是木然地看着他,没有接。 

“19岁生日快乐啊,小朋友,你忘记你自己生日了。” 

黎簇楞住,别过脸拒绝:“你有病,谁要你给我过生日。” 

“你18岁生日,没来的及给你庆祝。只能补19岁了。” 

18岁生日时他还在汪家基地里呆着,汪小媛给他准备惊喜,昏黄的烛火中他许愿的愿望,浮现的是吴邪的脸。他说,不要忘了你是谁。 

“滚犊子。”黎簇突然红了眼眶,恶狠狠地瞪着吴邪。吴邪这个臭不要脸的老男人,打你妹的温情烂牌。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这回吴邪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想不通怎么祝他生日快乐也能让他那么生气,还给他气哭了。吴邪没哄过人,只好手忙脚乱地去给黎簇擦眼泪。 

“你不开心就骂我,别哭。” 

“吴邪你这个败类,人渣,混蛋,不要脸……”黎簇边哭边骂,骂到气息不畅还嫌不解恨,吴邪怕他憋死,一直给他顺气一遍哄“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小心噎着。” 

黎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居然还打起酒嗝来,觉得在吴邪面前丢不起这个人,只好一个劲地抹眼泪,憋气不让自己打嗝,他也真够没出息的,不就是一蛋糕,哭你妹的的哭啊。 

长这么大没人给过过生日啊,一破蛋糕而已。黎簇平复了一下心情,想想又是掉眼泪,长那么大,还真没几个人给他过生日,一个汪小媛,给他挡枪死了,现在就是吴邪。 

酒喝多的人都这么矫情的吗?黎簇恨恨想要几巴掌扇醒自己。吴邪及时制止他的行为,心想这孩子不是给他气傻了吧,还要扇自己巴掌。 

“你管我做什么,吴邪,你他妈给我放手。” 

“黎簇,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但是你也不要这样伤害自己……我走前就想过来看看你。”吴邪用力握住黎簇乱动的双手,黎簇一时挣脱不了,抬起膝盖向吴邪胯下踢去,吴邪到底是练过,轻易瞧出他的意图,迅速用空出的手肘挡住,并伸出腿压制住黎簇,将他整个人压制在车盖上。 

王盟和坎肩把黎簇的室友抬上另外一辆车里,过来找吴邪就看到自家老板一副霸王硬上弓压着骂人还带着几分哭腔的黎簇。 

“老板……”王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倒是坎肩识趣地把他拉走了。 

“吴邪你有毛病啊!快点放开我!”黎簇挣扎得更起劲了,他不要脸啊,今晚是造了什么孽啊! 

吴邪也意识到这个姿势似乎不太合适,他立马松开黎簇,黎簇头发凌乱,手臂也因为挣脱吴邪留下道道红痕,再加上他刚哭过,整个人像极了遭人凌虐后可怜模样。 

吴邪心疼地拉过他的手仔细检查上面他留下的指印,懊恼自己怎么对一个孩子下手那么重。 

“少假惺惺了。”经过这么一闹,黎簇情绪平复了许多,酒也醒了大半。 

“黎簇……我只想你好好的。” 

“少他妈来这一句,你懂什么是为了我好?你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黎簇……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先别激动。” 

“为我好,为我好,为我好,那你为什么不要我!我黎簇在你眼里跟一工具有什么区别!”黎簇愤怒地揪住吴邪的衣襟将他拉向自己,直勾勾地盯着吴邪的眼睛,想要从他那永远看不透的双眸中找到自己的存在“你吴邪不是很聪明吗?不是很会下套吗,整个局不是你设计的吗?那你……你怎么跟个瞎子似的看不到我呢?吴邪,你还要我表现得多明显……我他妈真是脸都不要了……”黎簇说完再次哽咽,豆大眼泪像洪水泄底一样流下。 

“黎簇……”一声叹息在黎簇耳边响起,黎簇在心底哑笑,只感觉心中一片死寂,吴邪神色复杂地望着这个哭到浑身颤抖的少年,犹豫良久,他才终于忍住心中翻涌的情愫,轻轻吻上黎簇红肿的眼睛“你这么喜欢我……” 

“让我怎么舍得放手……” 

黎簇本来已经不指望能从吴邪嘴里听到什么别的答案,直到听到后半句他震惊抬头,吴邪的吻已经落下,同时也蒙上了他的眼睛。 

“我不想在你哭的的时候吻你,我会有罪恶感的。” 

吴邪感觉到蒙住黎簇眼睛的掌心被热流浸湿,他只好松开手,黎簇紧紧闭着眼睛,眼泪不断从眼角流下。

 “对不起……我不是不要你,黎簇,我只是害怕你陷进来。”吴邪为他拭去眼泪,黎簇似乎憋了许久,他趴在吴邪的怀里嚎啕大哭,他真的好怕,吴邪把他绑进古潼京时,明明答应他,一定会带他回家的,可是他醒来以后吴邪就让他走,他被送回了北京,吴邪不知所踪。

 坐在列车上的黎簇,除了带着一只受了伤的手臂,一无所有地回来了。 

吴邪没有带他回家,吴邪去长白山了。 

“吴邪,你喜欢张起灵吗?” 

“我不喜欢他,黎簇,我喜欢的是你,你可能不信,但我只把他当兄弟......”

“我信,你说的,我都信......” 

“但是我求你……能不能不要再丢下我,不要再用为我好的理由丢下我……我真的很讨厌你这样。”黎簇痛苦地拥紧吴邪,他就是斯德哥尔摩患者,还是个病入膏肓无可救药的晚期。他以为他病好了,他只是装的很好。

 “你就这么栽在我手里……不嫌亏。”吴邪听完心疼地抱紧黎簇,他真的伤害了这个少年,仔细地整理好他的糟乱头发,吴邪吻住小朋友的哭到肿的眼角“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爱哭。” 

黎簇尴尬地要揉眼睛,他今晚真是矫情得厉害,吴邪拉住他的手“越揉越疼,不要再碰了,一会回去我给你热敷一下。” 

“蛋糕还吃吗?” 

黎簇摇头,他现在不想吃什么蛋糕。

 “起码让我为你庆一次生吧。”吴邪拆开在一旁被闲置了很久的蛋糕,蛋糕品相很差,也没什么华丽的装饰,上面歪歪扭扭地用巧克力酱写着“黎簇”两个字。

 黎簇嫌弃地看着蛋糕,又发现吴邪似乎有些紧张,不免奇怪:“这……难道是你亲手做的?”

“第一次做这个东西,难看是难看了点,但绝对能吃。不吃蛋糕也许个愿吧小朋友,今天太匆忙了,回头再给你补上大的。”吴邪在黎簇两个字中间插上一根蜡烛。示意黎簇许愿。

 

眼前明亮跳跃的烛光,对上吴邪隐隐期待的目光,黎簇闭上眼许愿:愿我和吴邪终其一生,不死不休。

随即吹灭了蜡烛。

蛋糕没有被吃掉,静静存在后备箱中,黎簇那天晚上躺在吴邪怀里,听着他说他们以前的过往,他没坚持到听到故事的结尾就沉沉睡去,他已经知道了最后的答案,他再也不会是一个人。

(本来有车......结果翻了,以后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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